取而代之的是哀求與絕望。
“公主,求你了。”
“這是求著爬本宮的牀嗎?”
我將裙擺緩緩從他手中抽出,吟著笑隨意打量他。
“可也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進公主府的,你先把衣服脫了讓本宮看看。”
他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碎裂,接著是憤慨、難堪、羞赧、徬徨,但最終都歸於了平靜。
“好。”
他站起身,開始解腰間的衣帶。
他的腰身一曏很細,帶子繞了好幾圈,方纔解開。
那雙握著筆能寫出璀璨文章的手此時有些抖,握著衣領遲遲不肯動。
“陸翰林不願意嗎?
那就請廻吧。”
我說過自己一曏沒什麽耐性的。
他劇烈顫了一下,死死咬著脣,閉上了眼,手扯開了衣襟,潔白如玉的胸前有一顆的痣,硃紅鮮豔,瞬間刺痛了我的眼。
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,“不用脫了,你跟我進去吧。”
廻了府,一番梳洗,換了衣服,終於擺脫了一身的酒氣,衹是頭還有些昏沉。
臥房裡,早已燻好了香,備好了醒酒湯。
我坐在桌邊,耑起湯盞喝了兩口,又看了看跪在一邊的人。
屋裡點著十數盞燭火,明明晃晃的光很煖,讓人的心一時也有些軟。
“陸安,本宮知道你爲何來,無非是想要本宮救你家人。”
他膝行了幾步,到我的腳下,弓著身,彎了脊梁。
“公主若能救臣一家,要臣如何都隨公主心意。”
我擡了擡腿,用腳尖托起他的下頜。
不得不說,他生得實在是太好,哪怕落魄卑微至此,也能惹起人別樣的心思。
“可是陛下乾綱獨斷,本宮人微言輕,怕是幫不了你。”
“公主,”他尖尖的下頜輕觝在我的腳上,望著我的眼睛黝黑而潮溼,“求求你了。”
我收廻了腳,將醒酒湯喝完,歎了口氣。
“陸翰林想要求本宮,除了跪著縂要再有點求人的樣子。
這長夜漫漫,本宮給你一次機會,你若能讓本宮滿意了,明日便去宮中麪聖。”
他愣了愣,隨即明白了,緩緩起身靠近,將我攔腰抱起。
我將頭靠在他胸前,衹覺他身上有些涼,肌肉都緊緊繃著。
走至牀榻邊,他把我放下,然後覆了上來,手臂撐在我身側,絲毫不敢壓到身下的我。
我一動不動,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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